目前分類:論辯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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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會整體的問題較為複雜,先鎖定在個人或許會比較簡單,其實
社會整體也不外乎是個人與個人命運的交互作用。看了之前的討論,
如果將「命運」分成「命」與「運」,「命」是指人的遭遇當中,已
經註定而無法改變的部分;「運」則是指可以人為改變的部分;看來
問題點是在「人為改變」上。如果所有遭遇都是註定好的,就好像上
帝或神已經畫好了人一生的藍圖,那麼人生活的目的就不是去改變命
運,而是發現並且遵照神的指示來行動,也就是有「命」無「運」。
相反地,如果所有遭遇都不是註定好的,可以人為改變,那就是有「
運」無「命」。但人通常會採取一種折衷的觀點,認為有些是無法改
變的,有些是可以改變的。如人的家庭背景是天生且無法改變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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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運」似乎是一種超越於人之上,潛在地引導人做出某些行為
  ,從而獲得某些結果的無形力量。如古希臘悲劇「伊底帕斯王」
  ,主角在無意間犯下弒父娶母的罪行,這是主角在事件發生當時
  也沒有察覺到的。

二、「命運」是否可知?是否可以人為改變?從古至今有無數的算命
  、占星、卜卦……等,目的都是要通過某種神秘方法,與前述的
  無形力量溝通,了解這力量會將人帶往哪裡。但了解是一回事,
  改變又是另一回事。以前述的希臘悲劇來說,即使人了解命運,
  事先採取許多措施以趨吉避凶,但終究無法改變命運。而算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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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茲就森茂的疑問,簡單回應如下:

  儒家文化確實是在「農業社會、君父體制、知識菁英」的背景下
產生的。至於「科舉制度」是從隋唐開始,但我們不能說儒家文化是
從隋唐以後才有。從形上學的觀點來看,雖然儒家的產生有其具體的
歷史背景,但是儒家所要陳述的真理,比如孔子提倡的「仁」,卻是
超越於特定的時空之上,而永恆不變的。不過依森茂的哲學立場,未
必會承認在歷史之上,有一永恆不變的真理存在。而儒家之外,也仍
然有許多哲學流派,對真理做出不同的詮釋。如果暫且不談形上學,
儒家文化影響的層面,並不只侷限於菁英階級,也不只侷限在信奉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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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紅館計畫的朋友們:

  不謝不謝。我覺得回應的篇幅太短,不能充分表達我的意思。但
是讀了學長的文章之後,我發現有些問題不必爭辯,因為其中並沒有
對錯,只是個人的興趣不同。以下就試著說明「不必爭辯」的數種情
況。

  第一點是學長說:「為什麼談到這兩種東西就一定要給出價值判
斷呢?能不能先跳脫這種思考?然後去看看這兩種東西在康德哲學裡
究竟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或具有什麼樣的地位呢?」會出現這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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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紅館計畫的朋友們:

  昨天收到彥儀學長的回應,首先要承認的是,我對康德學的理解
,確實是透過當代新儒學的詮釋。所以在理解上,可能會有一些偏差
。像彥儀學長這樣的專家參與討論,當然是更好的。其次是我對「敬
畏感」並無完整深入的認識,只在紅館計畫與幾次私下討論,留下一
些印象。因此在我的文章裡,這個部分只是稍微點到,詳細的論述仍
然要參考彥儀學長的論文。如果論文付印,還請學長惠賜一本啊!

  接下來要進入正題了。我想「透過當代新儒學的詮釋」這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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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紅館計畫的朋友們:

  智韋的問題都很好而且很重要,現在就根據我的了解,簡單回答
如下:

  任何道德實踐都必須同時考量兩個因素,一是理想,一是現實;
或說一是心,一是物。這裡的心是指本心或良知,物是指各種現實的
條件。從理論上來說,只要當下任持本心,便可完成道德行為。但從
實踐上來說,本心一定要落實在世界上;在落實的過程中,必須考量
現實的各種情況,才能找出最適當的方式,以完成道德行為。這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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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茂的問題很好。如果以最高境界來說,確實不能有一點執著。
此正如龍溪以無善無惡的「四無」為化境,而沒有對治相。依照牟宗
三先生的詮釋,這是從作用層上化除對善惡的執著。但在達到最高境
界之前,以工夫對治私欲仍是必要的,故「為善去惡」的四有句亦不
可廢。而工夫的根源即是自覺心,所謂「即工夫即本體」是也。不管
是四有或四無,皆在自覺心涵蓋的範圍之中,而好名則在自覺心涵蓋
的範圍之外。如果我們對「道德行為」採取狹義的解釋,如牟先生的
觀點,那麼好名當然不算是道德行為。但如果我們對「道德行為」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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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紅館計畫的朋友們:

  前日參加「賀劉述先教授七十秩慶」研討會,茶敘時聊到宋明理
學期末報告的內容,有一部分是關於「道德與習慣」的討論。應孟芩
之邀,將這篇短文與大家分享。先前《殘障文學報》刊出〈哲學與詩
──文本的對話上〉一文,本來我對這個問題有些興趣,但是因為當
時實在太忙,只寫了幾段心得就擱下。現在也一併附在信後,給大家
參考。

  朱子的修養工夫是不是習慣,仍是一個有爭議的問題。牟宗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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