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之路

週次：第一週
日期：2009/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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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玄宗〉（二十）船山認為人人天賦不同，有人適合當兵，有
人適合種田。府兵制太死板，人民不能選擇適合的職業，須等安史之
亂太守自由募兵才打破，但軍隊也變成私人化，朝廷無法掌握。（二
一）天寶年間一郡的財產就有幾百萬，船山認為這是唐代稅率低所致
。皇帝一旦起了貪財的私心，底下官員便會大肆搜刮，結果污來的錢
不是腐爛就是被宦官偷走，百姓也會用各種方法逃稅。真正要使國家
富裕，應該「藏富於民」。（二二）唐朝許多皇帝都因為亂事而逃亡
，船山認為這是正確的。天子統治天下，不必像諸侯一樣死守宗廟。
若因為死守而被殺，臣民失去領導重心，國家反而會更快滅亡。地方
官也一樣，應該允許他們撤退以便東山再起，不必死守某城，以免撐
不住而投降。

　　〈唐肅宗〉（一）船山認為唐玄宗雖然重用奸臣卻未虐待百姓，
不退位亦可。肅宗雖似篡位，但玄宗賦予藩鎮與宗室重兵，若無人掌
握最高權力，全國恐分崩離析，即位亦情有可原。只有擁護肅宗即位
的那批人是獵取功名，其心可誅。（二）李長源長途跋涉到靈武卻推
辭宰相一職，到德宗才任相。船山認為很多人不了解其動機，輔佐肅
宗卻不當宰相是想矯正「立功換官位」的風氣，以免大家你爭我奪，
才能安定人心。（三）唐代因安史亂軍佔據北方大片土地，只得從東
南抽稅，漸成為慣例。船山認為北方本可自給自足，此舉是虐待南方
百姓，養成北人不事生產的惡習，廉恥喪盡貽害千年。（四）李長源
勸諫肅宗賜功臣封邑而非高官，以免功臣叛亂。又建議不可封建寧王
為元帥，以免建寧王立功太多，與太子廣平王鬥爭。廣平王能力雖差
卻也不廢，仍能收復兩京。可見李長源深謀遠慮。（五）船山認為肅
宗借回紇兵力平亂理由有二：一是名將被玄宗斥廢，郭子儀、李光弼
兵力不足。二是大家仍懷念太上皇，宗室諸王又握重兵，肅宗急著拿
下首都才能壓制天下。肅宗的決定導致回紇入侵，但因為借兵不多，
還是比石敬塘、南北宋好得多。（六）船山認為事父與事君之道不同
，事君可犯顏直諫，但兒子的勸諫父親很少接受，牽涉到父親的寵妾
更是如此。李長源與建寧王皆厭惡唐肅宗的寵妾張良娣，長源進諫後
仍可自保，建寧王卻被殺。（七）唐肅宗請唐玄宗即位，自己回任太
子，玄宗拒絕，只接受群臣請他養老。船山認為君子以誠為本，對外
人還可故做客氣，父子之間不來這一套。肅宗其實是料定玄宗不敢，
用這招堵住玄宗之口，其居心叵測，非常不孝。（八）張巡為守城吃
人肉，李翰為他辯護，說犧牲數百人可保天下。船山認為站在國家立
場可褒獎張巡，但吃人肉是泯滅人性的行為，大不了一死即可，不能
犧牲別人成就功勳。（九）安慶緒殺父篡位又猜忌史思明，思明降唐
。唐肅宗不放心，密謀消滅思明，導致他再度叛亂。船山認為勸降敵
軍不難，但要對方心悅誠服，自己須有更強實力方可，不然施展各種
詭計也沒用。